【舊東西】跑團人物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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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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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東西】跑團人物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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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opicalo


大魔頭

注冊時間: 2001年3月
發表數量: 1480 要先做心理建設,
第一,我沒有看太多大法師。
第二,我沒有看太多大法師。
第三,我沒有看太多大法師。
ok,請往下翻‥‥‥




──────────────────────────────


  「In the name of our grestest lord, the father of earth and heaven.」
  「It is he who leads us to the dawn.」
  「It is he who saves us from the doom.」
  「Aye, my lord, you are loved by us all.」
  「Save your children who trust in you.」
  「Save your servants who follow you.」
  「Protect us from every evil spirit of abyss.」
  「Help us fight against every sinful specter of hell.」
  「Give us the capability to see the truth.」

  『啪!』的一聲,後腦杓被拍中。
  「錯了,是『Give us the capability to see beyond the truth.』,重來一遍。」他說。
  我摸著頭,一邊在心裡抱怨著,一邊卻得乖乖地從頭背一次這段禱詞。

  謝奈德崔爾‧迪歐‧路易斯泰因(Schneidertreue duo Louistein)是我的全名,不過導師都叫我崔爾(Treue),是一名提賽斯的教士。呃………正確地說來,還不是一名真正的教士,只是一個普通的神學院學生而已。我跟著我的導師,一名高階的提賽斯祭司在珍珠海岸上四處遊蕩,除了傳播戰神教義之外,也是作為磨練身心的一趟修業旅行。謝奈德崔爾在沙蘭斯語中的意思,是忠誠與信仰,我們提賽斯教士對於這兩樣美德,比任何東西都更加看重。

  我喜歡旅行,喜歡看世界上各種不同的民情風俗,如果導師沒有逼著我背頌永恆之書的話,也許我會更喜歡這趟旅行。

  我們來自沙蘭斯,不過在奧克薩境內已經旅行多年了,所以賽費隆語說的還算不錯。之前的記憶已經十分模糊了,我只記得這幾年來跟導師一同旅行的事情。導師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沙蘭斯的事情,我想,他恐怕壓根兒就忘記自己是個沙蘭斯人了吧。





  ‧  ‧  ‧  ‧  ‧





  我從夢中驚醒。
  我已經很久沒有作到過去的夢了。
  過去對我來說,就像是一段無法抹滅的痕跡。想要忘卻、卻又難以遺忘。
  我永遠忘不了導師的話語和他那堅定的眼神;我也永遠無法擺脫他對我的束縛。我摸著後腦杓,有點熱熱的,彷彿他才因為我背錯禱詞而拍打過一樣。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  ‧  ‧  ‧  ‧





  這是一個灰河南邊的小村莊,在迦蘭谷地有許多這種在地圖上也找不到的村莊。

  我們在這裡碰上了改變我一生的巨變。

  惡魔。

  一個古老的惡魔,藉著寄宿在受害人的身體內而存活。
  受害者,就像是精神分裂一樣,有時候能夠自我控制,也時候卻完全失去理智。宿主必須不斷和寄生於體內的惡魔戰鬥,直到一方倒下為止。只有意志非常堅強的人才有機會戰勝對方。而偏偏,這次我們所遇到的狀況,卻是一名僅僅十歲的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長年因為身體差而臥病在床的瘦小女孩。

  不知道該說是幸運,抑或是不幸,我們湊巧到了這個信仰卡法的村莊來傳教。
  你知道的,祭司多多少少都有修習過這種驅魔的儀式。一名高階祭司,理所當然地有這類訓練的。我當時是這麼認為的。

  我們被帶領到那名女孩的房間裡,甚至連她的母親也不敢進來,只敢在門外觀望。
  我那時十六歲,雖然不是非常年長,但好歹也在各地旅行過,經驗還算豐富。但是我當時卻完全被女孩子的模樣給嚇著了。


  那張臉,我一生永遠也忘不了。


  那不能說是一個人的臉。

  『牠』滿臉血痕,臉上浮現出青筋和血管;嘴裡有著不屬於人類的獠牙;瞳孔是橘黃色的,就像是我們曾在旅途中遇見過的野狼的瞳孔一樣。

  『牠』的指甲長成鉤狀,原本金黃的長髮變成青灰色,毒蛇般披灑在『牠』的肩上。
  牠脖子上佩帶著一條卡法的紅寶石項鍊,是女孩的母親拿來,希望能夠震攝住惡魔的法物。很顯然地,對這位古老的惡魔並沒有起什麼作用。

  我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不敢再看。

  牠一看見我們,就用沙蘭斯語和我們打招呼。
  「朋友,你好。」說完,牠發出愉快又得意的笑聲。笑聲中混雜了七八種不同的音調,像是一堆人一起狂笑一樣。我從來沒有,以後也沒有聽過這麼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我轉過頭去,疑惑地看著女孩的母親。一個住在窮鄉僻壤,十歲出頭的女孩子會沙蘭斯語?這是不可能的。除非,眼前的生物並不是『她』。

  我在八年的旅程中,看過死亡、看過瘟疫、看過各種一般人難以想像的痛苦。但是,一名惡魔,一名活生生、就在我眼前的惡魔,卻是從來沒有。

  牠的身體被一道道粗麻繩緊緊地捆在床上。不過我很懷疑,這是否真的能夠綁住一個惡魔。

  我聽著導師用沙蘭斯語和牠對話,雙腿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力量被惡魔完全奪去一般。

  我倒了下去。

  我醒來的時候,我是在一張乾淨的床上,在這個家裡的客房中。女孩的母親說我是太餓了,我很不好意思,我們只不過三天沒有吃頓好的而已。這位好心的婦人給我們吃了一頓相當豐富的晚餐,是離開萊茵微亞之後我所吃過最好豐盛的一餐。

  她說我還是年輕人,正在成長,所以特地煮了滿滿一桌的菜餚。我卻知道,對一個農家來說,這恐怕是只有節慶時才有的盛大筵席。雖然不好意思,但我還是吃了一盤又一盤,因為我發現導師並沒有阻止我不客氣的掠食───他只是靜靜地思考著───所以我也肆無忌憚地放口大嚼。
  我並沒有想到,一向開朗樂觀的導師,會露出這樣子的表情,代表的是什麼預兆。我還太年輕以看透事實以及人的內心。





  ‧  ‧  ‧  ‧  ‧





  幾年以後,我發現原來「驅魔」的儀式並不是所有高階牧師都有學習過的。就我所知,只有卡法的高階牧師才有這類的正式課程,像我們這種提賽斯的祭司,所懂得的恐怕只是皮毛吧。

  那為什麼,我的導師會答應這件工作呢?
  除了那位母親的苦苦哀求之外,我想,幫助任何有困難的人,本來就是我們神職者應該有著的信念。更何況我們是提賽斯的信徒。





  ‧  ‧  ‧  ‧  ‧





  「Save your children who trust in you.」
  「Save your servants who follow you.」
  「Protect us from every evil spirit of abyss.」
  「Help us fight against every specter of hell.」
  「Give us the capability to see beyond the truth.」
  「Bless us with unexhaustible power of yours.」
  「Edify them who doubt you.」
  「Defeat them who menace you.」
  「In the name of the father of heaven and earth, the Eternity.」
  「Bestow us the power to conquer the sinful evil.」
  「Grant us the strength to vanquish the unclean spirit.」

  不斷地覆頌著禱詞,我和導師已經封閉在房間裡一天一夜了。
  自從那頓豐盛的晚餐後,導師吩咐婦人把這個房間關起來,誰也不准進來。只有我和導師兩人在房裡不斷地念著禱詞,為最後的決戰做好準備。

  「記住,不管發生什麼,絕對不要離開我身邊。」說完,導師就用聖水潑灑在他和我的身上,房間裡,以及惡魔的身上。當帶有神聖力量的聖水濺到牠身上時,我清楚地聽到了牠發出了駭人的嚎叫,導師說那是從地獄傳來的、充滿罪惡的哭喊聲。

  我們不斷地念著禱詞,試圖淨化惡魔,不過惡魔只是嘲笑我們。

  我們把提賽斯的聖劍祭文完全念完,又把菲莎的美善禱文給念過一遍,甚至連勒爾的全知記事也念過───惡魔完全不怕,牠只是一再地恥笑著導師與我。

  事情開始有了轉變,是在我們選擇卡法的永恆之書來念開始。

  惡魔開始哭喊、開始不安地扭動、甚至還發出尖銳的叫聲來影響我們。我不只一次被牠淒厲的哀嚎給逼得捂住耳朵,但是卻絲毫沒有作用───那叫聲來自心中,而不是外在。

  直到我們念到了永恆之書‧降魔錄,惡魔開始憤怒地狂吼。
  牠激烈地擺動著身軀,試著從麻繩的束縛中掙脫開來,但導師預先祝福過的麻繩卻越收越緊,把惡魔緊緊捆住。

  小女孩身上原本穿著的衣袖被麻繩扯的殘破不堪,她裸露的肌膚滿是鮮血───紫色的血───紅色的人類血液混著惡魔的黑色血液。我閉上雙眼,想要把這可怖的影像從腦中揮去。

  一陣淒凌的叫聲迫使我睜開雙眼,卻發現我們所處的位置不再是那個木製的房間,而是四處噴滿了烈焰的地獄。我可以感覺到四周的熾熱,我甚至可以聞到我頭髮被燒焦的味道!

  手中的永恆之書,不再是書本,卻變成了一條條吐著紅色舌頭的毒蛇,我差點就把書丟到地上───要不是導師即時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從幻覺中脫離。

  這段經歷,是我人生所經歷過最漫長的一日,也是最不願意想起的一日。

  我看到我,在地獄惡魔的凌虐下慘死,然後又換上另一個我,被另一個惡魔用另一套酷刑折磨我。無數個我,慘死了無數次。

  但是我,我一步也沒有離開導師,只是穩穩地坐在長凳上,無意識地念著永恆之書。



  我們即將戰勝惡魔了!
  第二天即將過去,惡魔已經停止吶喊,彷彿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一般,安靜地躺在床上,用充滿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們。


  「You director of iniquity, author of corruptness!」
  「In the name of our greatest lord, Kaffa Igniumster.」
  「May his holy sword pierce into your dark heart.」
  「Fall from the heaven, you'll enter the emptiness of hell.」
  「And shall never return.」
  繼續念著禱文,我內心因為即將完成這個艱難的使命而鬆了口氣。

  張開眼睛,卻發現眼前的惡魔已經完全失去生機。牠橘黃的眼神失去焦點,嘴唇無力地開合著,連詛咒都沒有辦法從牠的嘴裡吐出。牠的頭髮不再灰暗,逐漸恢復成金黃色;臉蛋也沒有了之前扭曲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蒼白與虛弱。

  「天啊!她回復了!牠被驅除了!」我從長凳上跳下來,把之前導師的叮嚀完全拋在一邊。

  小女孩露出難過的表情,我知道她被這樣綑綁住一定很難過,我立刻走到床邊,想要幫她解開束縛………

  「崔爾!」導師叫著我的名字。
  不過已經太遲了。

  前一秒還蒼白無力的小手,現在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腕,尖銳的指甲深深地插入我的肌肉中。前一刻還空洞的眼神,現在因為興奮而變成火紅色。

  我被這個強大的力量扯到床上,惡魔用牠的雙眼,狠狠地盯著我,看透了我的心靈,腐蝕著我的靈魂。

  我被牠入侵了。

  在失去意識之前,我只聽到惡魔不斷地吼著「毀滅」、「轉移」、「寄生」等等的字眼。

  我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但並不是很久。

  我聽到遠方有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呼喊著某人的名字。

  很熟悉的感覺,但我卻無法記起那是什麼人。

  「謝奈德崔爾!」這次我聽到了,是導師。

  我奔向光明,想要逃出惡魔的掌控,但卻發現無論我怎麼逃,卻始終在黑暗中打轉。我的雙腿被數以千計的毒蛇給纏住,連活動的能力都失去。唯一能夠幫助我抵抗他們的,就是我脖子上戴著,提賽斯的白鐵聖劍項鍊。相貌醜陋、張牙舞爪的惡魔們圍繞著我,卻因為項鍊發出的刺眼光芒而無法靠近我。牠們站在光芒之外,憎恨地看著聖劍項鍊,詛咒著我,卻無法完全征服我。

  「放開他!崔爾,抵抗牠!不要認輸,抵抗牠!」導師的聲音不斷地喊著,但是我卻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

  我忽然覺得額頭被什麼東西給按住了,發出炙人的高溫。
  我聽到我的體內發出了不屬於我的尖叫聲。我頓時有了力量,張開雙眼,正好看到導師急切地看著自己,手中握著原本掛在女孩頸子上的紅寶石項鍊。

  「導師!」我哭喊著,卻發現自己再度被那股無法抵抗的力量給拉扯回去。

  導師露出了悲傷的表情。那是我從來沒有在他臉上看到過的表情。

  「放開他!」導師扯下他頸上的聖劍項鍊,把它扔到牆角。他奮力喊著,「要的話,就轉移到我身上來吧!」

  我忽然感覺到一陣噁心,想要嘔吐一樣。

  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獲得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卻驚訝地發現眼前的導師已經變了。

  他的臉扭曲成恐怖的模樣,瞳孔也變成橘黃色。「牠們」已經進入他體內了。

  我想要把我的聖劍項鍊扯下,戴在導師脖子上,試圖讓他找回自我。

  「不!崔爾,」導師阻止了我,他再度取回了意識,「我得走了。」
  「什麼意思?」我不解地問。
  「我必須走了,他們又要來了。」導師放開了我,表情充滿遺憾,「崔爾,我愛你。」

  我還沒來的及阻止,導師已經抽出了他腰間的配劍,一劍劃斷了自己的喉嚨。
  我跪倒在漸漸擴大的血泊中,絕望地做著急救手術;我向諸神祈禱,卻只得到憐憫的回應。我知道,他已經離我而去了。

  「父親,我也愛你。」我和我最摯愛的父親,兼我的導師告別。





  ‧  ‧  ‧  ‧  ‧





  之後,我留在這個村莊三個月。

  雖然這位婦人說如果願意,我可以住在他們家───永遠地───不過我還是選擇離開。我停留的原因只是要把那小女孩身上的疾病完全根治,父親說過,幫人,就要幫到底。

  我繼承了父親的貴族名號,現在我是沙蘭斯的芬蘭子爵路易斯泰因家族的現任領主了。雖然說我甚至連我的領地(如果真的有的話)都沒有看過。我也繼承了父親的書本、父親的寶劍、父親的記憶。

  我在這個村中埋葬了父親,陪著他的,只有那條他為了救我而扯去的提賽斯聖劍項鍊。

  三個月後,我離開了這個小村莊。
  雖然說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想辦法治癒小女孩的宿疾,但是我也常常幫其他的村民看護、解決信仰上或是健康上的問題。

  來送行的人並沒有很多,因為我是悄悄地離開的。

  只有我住了三個月的小女孩一家人來送我。
  婦人為我縫製了一套新的衣服,有碧藍色的長袖衣褲和同樣色系的長袍以及斗篷。這是提賽斯教士的標準裝扮。
  女孩在我手中塞了樣物事,是那個曾救了我一命的紅寶石項鍊。雖然我並不是卡法的忠實信徒,但我還是把它掛了上去。

  我承諾,我有一天會回來這裡看望他們。雖然說這個約定我並沒有履行,至少,現在還沒有,而且我也不敢保證以後會。





  ‧  ‧  ‧  ‧  ‧





  我戰鬥,是為了修練自己的身心、是為了鍛鍊自己,不但讓自己有力量抵抗邪惡,更能幫助他人戰勝邪惡。我痛恨邪惡,我視惡魔為大敵,以戰勝邪惡為第一目標。

  我是一名戰神提賽斯的牧師,我手中的劍,代表了我的心。

  「Under the flag of the Eternity, Tesais shall fight.」
  「Fight against evil who sworn the gods.」
  「His platinic sword hack and slash, carve the thoroughfare to the heaven.」


                     謝奈德崔爾‧迪歐‧路易斯泰因的自述
                     Denkschrift von Schneidertreue duo Louistein, AR 870
__________________
I'm mean, and mean is me.



September 25th, 2001 15:30 IP: 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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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opica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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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3273
註冊時間: 2006年 5月 30日, 21:58

Re: 【舊東西】跑團人物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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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厲害了
這是2000年我跑河風的團的人物背景

很多設定這二十年來大概被改得亂七八糟了XD
I am mean and mean is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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