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安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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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opica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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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時間: 2006年 5月 30日, 21:58

[背景] 安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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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零時,今晚的月亮實在是太美了,銀色的光帶著柔和的味道,會讓人一覺好眠;皎潔的銀光穿過窗,從桌子爬上了休希爾妲的床,光影還沒照到她的身體,肚子卻開始蠢蠢欲動,好似月光呼喚著未出世的孩子;幾番折騰,在夜裡最深最黑交接黎明破曉的前一刻,男孩誕生。
「孩子的爹,看來上次敲門的吉普賽人占卜相當正確呢!說是午夜誕生,還真被說中了。」休息過後,休希爾妲抱著懷中的男孩,對著愛夫加森說著:「她還說這個午夜誕生的孩子,月光會使他充滿力量,月亮與他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是啊…是啊…叫甚麼名字好呢?」愛夫加森問道。
「安斯卡。」祖母,愛迪德,推開房門便說出這個名字,彷彿是名字闖進了房間。
「教團裡午夜時刻出生的小孩必須要用這個名字,這個時間出生,受神最大的庇祐,與祂的連結最為強烈,也與黑暗深處緊密相接。」祖母抱起男孩接著說:「因為了解黑暗才能擊破它們,他必須是破除邪惡的武器,化身為神的長矛擊破邪惡,神之矛,這是安斯卡的意思。」
「安斯卡是個悅耳的好名字。」休希爾妲微笑對著愛夫加森說著。
***
家裡人口多是戰鬥專長,身手矯健應該是不意外,外祖父,休華‧斯芬克珊是南角的傭兵第二代,率領利克哈的騎士跟隨諾蘭塔斯作戰。因獨力斬殺斯芬克斯才得到姓氏,也是少數跟隨寶劍太子法拉瑞反攻奧克薩的將領。戰死於第二次獅鷲戰爭。外祖母是出身利克哈的傭兵,在受僱時結識休華‧斯芬克珊;休希爾妲18歲遇上愛夫加森,便進入家庭,但在此之前,是利克哈、愛赫城一帶最出名的劍士。
祖父母隸屬教團「滅影者」,分別是牧師與騎士,崇信生與死之神卡法,畢生獻予打擊邪惡,兩人是共同行動的夥伴;父親曾以滅影者聖騎士的身分巡遊四方,冒險時認識了休希爾妲,退休後定居於愛赫城的河灣鎮,目前在教團內教育新人劍術。
***
三個小孩承襲了家族武勇的特性,對劍術與格鬥有很高的天分,但二姊希爾妲,從小對此就沒有興趣。只有小時候還會跟大姊艾瑪或安斯卡與母親揮舞樹枝、嬉戲。大姊跟安思卡也偶爾跟著父親在騎士團教育時,一起練習劍術,照母親的說法,學習劍術還是要跟不同的人多練習。
「嘖!旁邊的你不要笑,等你遇到艾瑪,趴下來的也是你!」對手趴在艾瑪面前向一旁的人吆喝。不遠處也有聽到一個聲音。
「請不要再冒然的衝過來了,你的破綻實在是太多了。」安斯卡誠實的向對手說著,接著便是一陣哄堂大笑。這就是劍術對練時常聽到的嬉鬧聲音。姊弟倆自小跟著母親學習,技術非凡,表現從來沒有弄臭母親在劍術領域的名聲。
安斯卡的7歲生日,父親帶他到教團聖殿,說著祖父的與家族的故事;7歲在安斯卡家族代表脫離稚齡、學習繼承,當日父親帶往教團聖殿,說著家族與教團的連結,說明生與死之神卡法,教團「滅影者」崇信的神。甫進聖殿,安斯卡便聽到含糊的聲音,彷彿有人叫著他的名字,說著甚麼。跟著父親的腳步,兩人走到壇前。聲音漸大,他已經聽不清楚父親的聲音,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安斯卡昏迷倒地。父親嚇壞了!急忙將教團牧師招來,無論甚麼方法,就士不見安斯卡有甦醒的跡象。這時候長老走了過來,支開眾人,留下父親。「安斯卡不會有事的。教團裡面,已經很少有家族會發生這種事了。」長老說著:「他會進入沉睡、夢囈,然後每年生日重複一次今晚的夢境,直到變成現實。就紀錄來看,安斯卡早了一點呢!」
「這是甚麼狀況?怎麼好端端的就倒下了呢?」父親著急的問著。
「安斯卡是午夜時刻出生的小孩,與黑暗深處緊密相接,與卡法連接,祂會呼喚他,這意味著安斯卡未來會肩負重任。這一切是神的指示,今晚只是一個開端,等安斯卡受到卡法的認可,便會召喚,去執行祂要他做的事。三天後你帶他來祭壇前就好。」接連三天他都躺在床上做著同一個夢,在床上夢囈。第三天傍晚,長老接過安斯卡,將他置放在神壇前,說了一段禱詞,便離開了。今晚的月亮也是一樣很美,從窗口打過來的月光,隨著時間移動,從安斯卡腳邊順著身體映在臉上,月光柔和的罩住他,讓他全身散著銀光,父親在一旁打著瞌睡,直到聽見安斯卡叫醒自己,睜眼時他注意到,安斯卡的黑髮髮梢帶著如月光般美麗的銀灰色。
***
安斯卡是正義魔人,舉凡勸架、調解糾紛、糾正作弊與保護弱小,他通通都有份,雖然跟大姊一樣,打架不會輸,但也只限於不公義的事情,條理的發言、明辨是非、沉穩、善良的性格,讓他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紛爭與衝突。加上母親在利克哈、愛赫城一帶的名氣,安斯卡一直都是同年齡人的領袖,因為外祖父是黑人,與他產生衝突的原因多半都是看他的黑髮與棕眼不順眼。他曾為此向母親抱怨。
「那年我跟你一樣12歲,你外祖父逝世,我也是遭到欺侮與排擠,但外祖母告訴我一句話,憑那句話跟你外祖父留給我的劍術,我保護了自己並且依此維生,建立名氣與威望。現在這句話傳給你。」母親說:「『只有自己才能保護自己,你的來歷成就你的現在,對自己的羞恥與厭惡,就是對家族的侮辱,你要幫著外人侮辱自己?還是捍衛自己?』記好了?」
「知道了!」安斯卡收起眼淚,嗚噎地回答:「我不會再為這種事情哭泣了。」他懂得不再為此難過,自此對任何的侮辱斥之以鼻,面對欺侮當然是正面解決,年漸增長的他展現出大將之風,一如武勇的外祖父,漸漸地,有人稱他「小休華」。
***
今天是他13歲生日,如同往常,放學之後前往教團騎士訓練場,直到經過河堤邊,看見三名男性圍著麵包店師傅的女兒。安斯卡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衝上前去。

「你們在幹甚麼!」安斯卡吼道:「你們最好放開她!」
「小鬼,這裡沒你的事!」、「你最好滾遠遠地,還可以留住小命!」男人們粗魯的說著。
於此同時,安斯卡耳邊響起一股清澈又嘹亮的聲音,聲音大過了男人們的叫囂聲,內容無法說明,也許世間任何語言都無法翻譯;但他能夠理解,這股聲音從四面八方過來,安斯卡想起在聖殿裡聽到的,但這次他沒有任何不適感。明顯地,這三個鄙俗的男人們是不可能聽到的,此時,他們掄拳向安斯卡衝了過來。
安斯卡訓斥他們:「你們不感覺羞恥嗎?」
「爺們要幹的事情,還需要跟你報備?」

「我看你是欠打!」
這短短的一瞬間,既視感浮現在安斯卡腦中,「這是夢!」男孩心中有了解答。自七歲起,連續六年生日這天做著同樣的夢,今天變成了現實。男孩身體自主的動了起來,順勢將一名男性的手肘折斷,趁他在地上打滾的同時,撲向另一個男性,瞄準膝蓋骨的猛擊確實讓他無法站直了,男孩繼續迴身踢爆最後一位男性的鼻子,三人落荒而逃。
表面上是如同教團的紀錄,受到召喚的對象會重複做夢,並在夢境實現的一刻,效忠神祇,成為聖騎士。事實上,安斯卡與以往的受召喚對象都一樣,在夢境中的聽到的神諭,並非一種諭示或指示,是淨化的過程,透過多年的洗鍊,確保受召喚者的心靈與身體足以承受神的力量。安斯卡在此刻,正是受到召喚。
此時此刻,安斯卡耳際再度響起,隨著呼喚走向教團,進入聖殿,他跪在神壇前,對著教團的神,詠唱一條古老的誓言,回應召喚的誓言,是神與人之間緊密連結的密語,宣誓人藉此獲得神的強大力量,以聖騎士為職志,信仰生與死之神卡法,奉獻一生打擊邪惡。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斯卡回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聖殿裡,長老在旁坐候。
「教團等待此刻很久了。」長老微笑對他說著:「先回去吧!你家人都等你。」「謝謝長老。」安斯卡鞠躬答道,奔跑回家。長老目送他離開聖殿,陰暗處傳來聲音。
「他的力量太危險了。」
「時間快要不夠了,來得及嗎?」

暗處的眾人對長老提出質問。
「命運的扉頁是早已撰註,時代的巨輪正被推動,危機迫在眉睫,危險一直都在你我身邊!我們應該祈禱他的成長,相信他,只要他還是聖騎士…」寂靜穿過聖殿,長老複誦著預言:「『黑暗踩著毀滅的步伐,散溢著邪惡與詛咒。黑暗會來,等待影之子誕生的時刻,銀色的光盤憾動世界。注滿月之力的長刀,揮舞死亡的力量,刺穿迂腐與黑暗。在此之前,找到光之子,開起眾神的重生,否則,回歸虛無。』」
***
他十三歲的生日。父親從地窖取出一把武士刀,送給安斯卡,做為生日禮物。
「今日開始,你也是聖騎士了。願你一切平安。」父親說著。
「希望你一切平安。」母親微笑說著,送給他一把匕首,是外祖父的隨身小刀,
祖母看著安斯卡,念著壁爐上的家訓:「生命的前一刻,是無盡的死寂;而死亡的末路,也是重生。安斯卡,擊破邪惡!」
當晚安斯卡在屋外舞弄著禮物,使用起來格外順手,月光下,安斯卡充滿力量。月光肆意散射,銀色的光從劍身迸出,不久,他發現劍柄的家徽也發出了銀白的光芒。轉頭正要詢問父親,便看到外祖母緩步走來。
「奶奶!劍柄會發光!」安斯卡問到。
「『埃蘭渥迪尼斯(Ellenwodnis)』,這是我們的家傳寶刀。據說是世代為滅影者教團聖騎士的家族先祖,沃菲烈,在從黑暗勢力手中奪回聖殿時找到的寶刀,是來自東方漠土之物。因為形狀特殊,沒有人會用,而沃菲烈則認為這是神的旨意,將寶刀上的符號用作自己的家紋,寶刀也作為家傳寶物流傳了下來。先祖給此刀取名『埃蘭渥迪尼斯』,意指真信。這道光芒,是你跟劍連結的證明,你將與劍一起成長,你將與歷任承襲的聖騎士英靈,共同承載記憶與經驗,並且傳承。」
「一起成長嗎…?」安斯卡看著刀子思忖著。
***
這年開始,安斯卡與大姊便開始會在城鎮附近的地區進行冒險或出任務,大姊以賞金獵人為職志,不停增強自己的專業。探索洞穴、送信、尋人,大底上都在教團附近,沒有出過甚麼狀況。安斯卡的領導才能出眾,也許是外祖父遺傳,父母傭兵的出身,讓他更了解戰鬥本身的意義,對於戰術組織相較同年齡的學伴,更顯精鍊、聰慧。
回歸後870年,安斯卡16歲,結束在教團要塞布萊騰堡的課程,成長為一名稱職的聖騎士。憑藉三年訓練與任務總結的優秀成績,這次安斯卡首次以領袖的身分接下了第一個任務-「護送商隊穿過森林」。
「現在森林有這麼危險嗎?需要護送啊?」安斯卡問道。
「森林深處近日盜賊不知為何多了起來,甚至教團斥候還有回報,深山裡面有邪惡活動的跡象。妳們這次護送結束,往山裡走,去查看一下。」
經過森林只要半天的路程,快馬穿過只要一個時辰。到了中途,安斯卡停下了商隊。「太安靜了!」安斯卡與漢克副隊長說著。「動物的聲音都不見了,這也太不對勁了!」話才說完,箭矢從樹林飛出,滑過安斯卡右肩上的盔甲,掉到地上。商隊遇上盜賊了,十五人的騎兵團對抗廿人的盜賊。車隊夾在狹長的林道中間,這確實麻煩。
「哎呀呀!遇到麻煩了!」翰克嘆著。
「以商隊為中心,圍繞一圈。」安斯卡下達了指示,阻止企圖包圍的盜賊。
盜賊團的人數沒有變成優勢,精良的訓練讓騎兵團使人數不成困擾。
「唰!」妮娜順著箭矢過來的方向,反射一箭將盜賊的弓箭手擊倒。安斯卡拉馬衝向敵人較多的森林,「衝刺!」騎士團十名成員也衝進森林。一場混戰,安斯卡拔刀就撂倒了一個人,跳下馬蹲姿閃過斧頭的橫擊,向上一蹬,刀柄擊碎對手下顎。漢克手起,刀背打在盜賊的手上,震下了手中的刀,背後大漢的槌子揮擊過來,地上的樹藤使他一個踉蹌,起身來不及閃避。安斯卡衝過來肩膀撞開大漢,一刀破壞槌子木柄,刀背敲昏大漢。
「謝啦!」漢克謝道,轉身幫助其他人,危機很快就解除了。無人傷亡,俘虜了盜賊,路程只剩下一個時辰,安斯卡將商隊迅速送入城內,派快馬回報教團,並把盜賊交給了都城的警衛隊。
在酒館的時候,安斯卡向酒保探查了資訊才知道最近近來的貨物,每都周有人受到攻擊,市政廳正籌人準備討伐盜賊。也才知道,森林還有許多盜賊,今天只是冰山一角。
「你知道嗎?」酒保低聲向安斯卡說道:「今天聽山裡過來的人講,深山似乎有魔物,會攝人靈魂。」
「是啊!」安斯卡驚訝但是鎮定的回答,「距離這裏多遠呢?」
「聽說距離這裏只有三天路程,你們騎兵團昨天才派人上去的。」
「昨天?」
「是的。」
「長老不是讓我們明天才上山嗎?也罷,明天我們上山看看!反正這也是本來的任務。」安斯卡轉頭吩咐漢克。休息的當晚,狂風大作,安斯卡甫上床,門口傳來聲音:「安斯卡!」闖進來的是漢克。
「甚麼事情?」安斯卡嚇了一跳。
「山上的騎兵團遇到了死靈法師!」漢克回答。
「甚麼?」安斯卡跳下床。
「雖然暫時擋下攻擊,但還需要支援。回報的人要我們把消息帶回布萊騰堡。」
「立即整裝,五分鐘後返回布萊騰堡。」騎兵團快馬在林道奔馳,不出兩個時辰便把消息帶回總部。
返回布萊騰堡之後,回報了山上的事情,長老召來安斯卡。
「安斯卡,你也要上山。回來我有事情告訴你。」接下命令,他便著裝出發。天亮之前,隊伍已經在山底下了。
***
「增援到了!」山上的隊伍接過奔坡上山的隊伍。此時是白天,一宿沒睡,安斯卡一行人略顯倦意,稍事休息,傍晚提早進行了晚餐,便準備前往前線。
夜晚降臨,騎兵團仍然沒有找到敵人,這意味著今晚也只能抵擋攻勢。增援到了前端,騎兵團陣營的火光也只能免強看到遠處而已。輪替三個晚上沒有休息的騎兵團,今天輪到這批增援守夜。趁著月光,安斯卡走到高處眺望。安斯卡瞪大眼睛,瞅著山巒凹陷一處,突然看到大量不死生物從那邊爬了出來,距離太近,煞時,騎士團遭不死軍團衝散,突然一隻巨狼從樹叢中衝向安斯卡一側。巨狼速度太快巨狼,一躍撲向安斯卡,還來不及反應,巨狼把安斯卡撞下馬匹,安斯卡受到劇烈的撞擊,暈倒在地,事情發生在一瞬間,巨狼將他叼起,之後消失在黑暗樹叢中。
「安斯卡被狼咬走了!」隊伍中一人大聲吆喝,主營隊伍衝入前線,一場混戰,擋下了這一側的猛烈攻勢。漢克領著五人,往巨狼跳走的方向去尋找安斯卡,但是夜晚太黑,遍尋不著。
***
安斯卡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個湖邊,時間是深夜。散開的雲朵讓月光照在湖面上,有一個身影出現了。
「我叫庭蒂兒(Thindiel)。安斯卡,時候到了。」聲音跟著銀月妖精現身一起出來」妖精散著銀亮的長直髮,絲質貼身的連身長裙套在曼妙修長的身上,杏桃大眼眨著眨著,好像所有的生命體都會被吸進去了。看著安斯卡錯愕著說不出話,對方又說:「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了,風中已經透露出腐敗的氣息,再不行動就太遲了。」
「可以說明一下嗎?」安斯卡一臉胡塗的問道,「你們發生了甚麼事情?這次攻擊教團的死靈法師,跟你們有關嗎?」
庭蒂兒輕微地皺了眉頭:「咋…你什麼都不知道嗎……死靈法師也是我們的敵人,他們的攻擊是為了你……」
「啊……大家都要找我是要幹嘛啦?」安斯卡崩潰了。
「我還沒說完,是為了你手上的這把劍。」她說著,伸手在刀身上一摸,刀身便在銀色的月光下顯出一道你從來沒有看過的文字『Tel'Ainuregthel』。不管你怎麼稱呼它,它叫做『塔埃努雷格瑟爾』,是奉獻給全能者塔埃努的祭祀之劍,是我族的聖物。你的先祖和我族本為同源,和人類通婚後逐漸失去了妖精的力量,但是血緣是拆不散的,你的銀色髮梢就是證據。原本你們家的祖先是希望能夠在人類的記憶中也留下重要的訊息,但隨著時間推移,該記得的事情看來全都忘光了。」安斯卡可以聽到妖精的口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但無法判斷是因為自己的無知,或是家族對血緣的遺忘。
安斯卡還要發問,長老倒是冒出來了:「『黑暗踩著毀滅的步伐,散溢著邪惡與詛咒。黑暗會來,等待影之子誕生的時刻,銀色的光盤憾動世界。注滿月之力的長刀,揮舞死亡的力量,刺穿迂腐與黑暗。在此之前,找到光之子,開起眾神的重生,否則,回歸虛無。』」
「長老!」安斯卡驚訝長老的出現。
「長壽者殿下,雷丁桂俄達斯近來可安好?」
「那波堤克,你怎麼還沒向安斯卡說明?」庭蒂兒對長老的口氣像是跟平輩甚至
是晚輩說話,這讓安斯卡有點惱。
「誠如您所見,今晚預訂行程已經被死靈法師打亂了。本來是要對他說明的。」
「好吧算了……剩下交給你解釋,我還有事情要忙。霜雪之子,安斯卡,已經沒有時間了,你在河灣鎮等我。那波提克,請你盡快找到光之子。」之後庭蒂兒轉身化作狼形離開,安斯卡這才知道巨狼是她變成的。
***
「我們先回營區吧!戰鬥已經結束了。」長老領著安斯卡回到營地。
「那是哪裡來的人?您認識嗎?這是怎麼回事?」安斯卡向長老尋找答案。
「安斯卡,剛剛說得是你們家族留下來給教團的預言。咬走你的是一名來自雷丁桂俄達斯(Lhedin Gwaedas,意指「環繞林中的聚落」的妖精,據我所知那是銀月妖精的聚落。當年你的祖先與銀月妖精用這把刀封印了黑暗,隨著時間遷移,封印減弱被打開了。所有的邪惡都出來了,面對這一切,我們必須找到光之子,再次封印,不然這世界就要陷入黑暗了。」
「……找到光之子………封印……」安斯卡靜靜的聽著這不可思議的言論,若有所思的複誦著一些關鍵字。
「安斯卡!保護河灣鎮!保護你的家吧!」長老瞪大湛藍的眼睛看著他。
「當然!」沒有任何的遲疑,安斯卡語氣充滿肯定;這是當然,因為這是它的家,它的出發地,聖武士不會退卻,只懂得冒險。
I am mean and mean is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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