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play]第二十九話.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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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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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時間: 2007年 5月 18日, 22:33

[Replay]第二十九話.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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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中西爾斯叔叔除了常請我喝鮮乳之外,他還會告訴我好多好多的故事跟事蹟,雖然有些故事可能過於誇大不實,但是每個故事都在述說著一個事實,

  『沒有力量的人,是無法完成任何事的.』

     *     *     *     *     *

  約中午時分我一邊喝著鮮乳一邊呆望著天花板思緒著有關『佐爾拉替的罪惡的血源』的疑問,我腦中一片混亂,一邊喝著鮮乳一邊整理思緒.

  「罪惡的血源?不會是我體內流有佐爾拉替的血吧?」想到這不禁覺得自己蠢的像什麼一樣,「最好是佐爾拉替看上我媽然後生下我,如果阿垓尤伯爵所言為真的話父親應該是跟佐爾拉替有某種層面的關係才對.」

  「問題是我該怎麼找線索呢?」唯一想到的就是之前事件中所遇到的黑衣人吧,紅眼、黑暗術,這是我和他們有共通之處的地方,也許他們知道些什麼吧.

  夜色酒店外傳來吵鬧的噪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正在好奇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巴鐸、維希斯和拉法爾也都在夜色酒店裡,除了矮人巴鐸外我們都被噪音吸引而往外探去.


  外面有些人在說話,其中也有幾個看起來是蓋文堡守備隊的人.

  「剛薩格教團又有活動了?」有人這樣說著,「可不是嗎?」另外一個人說,「這次不知道又是什麼人被殺害了?」

  巴鐸大叔大概是聽到了『剛薩格』這三個字,馬上從夜色酒店裡衝了出來.

  「難道守備隊一點也不管嗎?」人群中某人說道,

  「誰知道啊?聽說昨天就有一個剛薩格的騎士進來蓋文堡,好像穿的一身黑呢。」,

  「什麼?難道杭斯特伯爵居然和剛薩格教團有什麼關係?」,

  「怎麼可能嘛!一定不會啦!」,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在討論著這些八掛,我則靜靜的站在旁邊聽著,而沒說什麼.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巴鐸大叔急切的向警備隊員詢問,他果然十分關心有關剛薩格教團的活動.

  「昨天又發生了剛薩格教團襲擊馬車的事件。」那個警備隊員B回答著,「聽逃生的人說,教團帶著一隻可怕的怪物,在眨眼間就把車給翻了。」警備隊員B皺著眉頭說.

  「嗯,好像是什麼什麼男爵家的千金小姐的乘車在往南邊的路上被攻擊。」警備隊員A說道.

  「男爵?哪位男爵?」一聽到警備隊員A說的話我臉都綠了,雖然心裡有個底但終究還是會想問個明白.

  「葛基斯坦男爵的千金,還有溫萊的菲克斯男爵千金小姐。」警備隊員B說道.

  「喔,對了,因為還和溫萊的貴族有關係,所以責任很大……」警備隊員A在一旁補充著.

  「這些瘋狂教徒真是麻煩,在這種時候還在四處破壞。」警備隊員B說

  「你說什麼!!」一聽到那句「葛基斯坦男爵的千金」我整張臉都白了,緊張的雙手抓住警備隊員B的肩膀想把事情問個清楚,

  「幹什麼啊?」警備隊員B用力的把我推開,「你瘋啦?」

  「那,她們人呢?我是指逃生的人」我激動的問道,

  「只有馬夫吧?」警備隊員A說,「馬夫說只有他朵在草叢裡,安全回來報案,其他人都不知道怎麼了,他說衛士被那怪物劈成好幾塊。」

  巴鐸大叔、維希斯和拉法爾都看出我過份激動之中必有隱情,而開始討論要要去現場查看.

  「或許去問問逃回來的人比較清楚吧。」維希斯在一旁出著主意.

  「你們是什麼人?」警備隊員B皺起眉頭看了看我們說,「那和你們沒關係!」,然後警備隊員A拉拉警備隊員B:「走了吧。」,然後兩個人就走掉了.

  「喂!等等!」我大聲的喊著,而警備隊員則自顧自的走了,眼看不能從警備隊員身上再問出什麼,心念一轉我決定找另外一位可能知道的人問清楚.

  「我知道某人可能會知道這件,我們去問問吧,各位也請一起跟來吧,嗯,我可能會需要你們的幫助.」現在最有可能能打聽到情報的應該就只有他了.

  「放心吧!只要是扯到剛薩格的事,我巴鐸一定插手.」在聽到這種噩耗的同時能聽到夥伴說這種話真是窩心啊.

  「嗯,走吧.」我三步併兩步的往葛基斯坦家前進.

     *     *     *     *     *

  我用力的敲著門,「請問有沒有人在?」

  「啊....是金費雪啊....小姐她....小姐出事了....」布朗苦著臉說,「老爺一聽,就昏了過去,現在家裡正一團亂呢....」

  「我知道,我正是為了此事前來.聽說有位馬夫生還回來報案,我是來打聽知不知道那位馬夫的下落.」看著布朗先生擔心的表情實在令我不忍.

  「他被警備隊帶去了。」布朗說,「金費雪先生....小姐就靠你了,請你務必救出小姐....否則....」

  「嗯我知道了,葛基斯坦男爵就麻煩您照顧了.」我盡量表現的有把握些希望能讓布朗先生放心一點.

  「我們到警備隊走一趟吧.」目前也只有馬夫這條線索了.



  到了警備隊但是衛兵卻不願讓我們進去,偏偏這時恩卡不在要不然要進入警備隊也不是什麼難事.

  「抱歉....我也進不去....」拉法爾無奈的表示著,「因為我只是恩卡老大的隨從....」

  「拜託,請讓我進去」我低聲下氣的向衛兵懇求,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絕對不能斷,(賄賂、強行突破、偷偷潛入....)一瞬間我的腦海閃過幾個方法,不過又怕造成反效果反而節外生枝.

  「抱歉,我是恩卡長官的部下....,長官臨時有事不能過來,可不可以讓我進去跟那位馬夫問幾句話?」拉法爾也在一旁求情著.

  「馬夫?什麼馬夫?」衛兵好奇的問

  「你們說剛剛逃回來那個,自稱是貴族駕車的那個馬夫?」另外一個衛兵問

  「如果你們是說那個人的話,他被杭斯特伯爵找去問話了。」衛兵說「要問他的話就去找杭斯特伯爵吧。」衛兵說.

  衛兵話才一說完我就匆匆忙忙的往杭斯特伯爵府前進.

  「搞什麼嘛!!害我們白跑了一趟!」一路上巴鐸大叔抱怨著.



  「幹什麼?你們要幹麻?」伯爵府前的衛士殺氣騰騰地持劍說道,看來對方對我們一群人突然衝到伯爵府前的行徑感到憤怒.

  「我是蓋文堡警備隊恩卡的部下,拉法爾」拉法爾試圖表達著我們的來意,「我們有點事情想要找伯爵.」

  「那和我們沒關係。」衛士對著拉法爾怒斥道,「快滾吧!不要在領主府前亂晃!伯爵忙的很,他說他在忙公務的時候什麼人也不見!再不走的話我們只能趕人了!」衛士手握著劍似乎想以武力把我們趕走.

  「連諾卡羅克的大使也不見嗎?」靜靜待在一旁的巴鐸大叔突然出了聲,

  「大使?」另一個衛士打量著巴鐸大叔似乎想起了什麼,「大使,真是失禮了!」衛士打開門,「您應該一開始便表明身份的。伯爵最近很多軍務須要處理,很少接見外人,如果您一開始便表明身分就不用浪費您那麼多時間了。」衛士邊說邊請他進去,果然沒個身份地位辦起事來就是那麼麻煩,而我們其他人則緊緊跟在巴鐸大叔後面一起進入杭斯特伯爵府.

  「回去之後我請你喝一杯吧」我感激的對巴鐸大叔說.



  僕人領著我們到了會客室,維希斯好奇的問道,「我倒是滿想搞清楚的,為什麼金費雪你會如此著急呢?那位葛基斯坦男爵的千金是你重要的人嗎?」

  「是舊識.」話還沒出口我頓了頓,大伙都那麼幫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嗯,是非常重要的人.」

  過了一會有位僕人走了進來:「請大使移駕和伯爵會面。」,一見巴鐸大叔站了起來眾人也連忙跟上,「伯爵說只接見大使,各位請留步吧。」僕人閃身擋在我們面前.

     *     *     *     *     *

  時間經過的非常的緩慢,彷彿靜止了一樣.

  不知道西薇雅現在怎麼樣了,一想到這我就焦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在會客室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以往的訓練告訴我,遇到事情時最重要的就是冷靜思考,焦慮和急燥只會矇蔽人的眼,讓人看不清事實的真相,但是此時的我完全冷靜不下來.

  西薇雅現在身在何處呢?對方襲擊她們的理由是什麼?錢?挾持貴族家眷以威脅貴族?或者是西薇雅是這次對方所看上邪惡儀式的祭品?她是不是在害怕而強忍著淚水?她是不是在引頸盼望著我去營救?她有沒有吃飽?有沒有被對方求刑或被虐待?還是....還是已遭到殺害了?

  一想到此我的心情馬上沉到了谷底,如果....如果她已遭到殺害的話那我該怎麼辦?

  為什麼現在的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在這裡乾著急?

  因為你沒有力量啊.

  為什麼不是像我這樣的人遇害而是偏偏找上西薇雅,而當西薇雅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因為你沒有力量啊.

  『蠻力是種力量、財富也是種力量、權位、知識都是種力量.為什麼平民、老實人總是被迫害的一方呢?因為他們並沒有擁有力量.不論是想做任何事或想有任何理想之前,力量是必需要持有的.』

  『沒有力量的人,是無法完成任何事的.』



  「嗯?老家?巨港吧.」對於突如其來的發問我愣了一下,慌忙的回答著.

  「吧....||||」拉法爾滿臉黑線條的看著我,

  「巨港啦,哈哈哈」赫然發現自己語意上的錯誤我也只能苦笑.

  「對了,阿金,你老家在哪裡阿?」拉法爾突然的發問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老家在溫萊那一帶的小村莊」他一邊介紹著一邊詢問維希斯,「還有你也是,老家住哪裡阿?」

  「我老家在香柏利那裡,一個叫酒泉的村莊。」維希斯回答道,而拉法爾似乎很興奮的說著,「唔喔喔?那裡的酒聽說很棒呢」,維希斯笑著說:「是阿,那裡的葡萄酒可是一流的喔」,拉法爾眼睛一亮「哪天有空一定要去你老家一趟!」

  「怎麼還沒回來呢?」我望向會客室的門口抱怨著,而拉法爾和維希斯則繼續興高采烈的討論著有關酒的事.

  「不要著急啦,時間是趕不了的。」維希斯安慰道.

  「論酒當然還是矮人的酒最好啊」巴鐸大叔走進會客室還不忘誇幾句矮人的酒.

  「結果怎麼樣?」我一見巴鐸大叔回便著急的問道.

  「她們是在南方往溫萊的路上出事的.」巴鐸大叔從容的解說著,「嗯,目前伯爵也無法確定她們是生是死.不過那傢伙好像有被剛薩格刑求過,所以他的證詞未必是真的....還有!伯爵已經先派人過去了.」

  「那還有問到其他什麼事嗎?像那隻怪物到底是什麼?」我話才一說完,原本表情十分健朗的巴鐸大叔臉色一沉「說到那隻怪物.....你們最好小心點」,

  「那隻怪物怎麼了?」大家一見巴鐸大叔臉色都變了,不禁好奇問道.

  「如果真的是牠的話,我們全部的人也不是牠的對手」巴鐸大叔只是冷冷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們只要知道這些就好了,其他不必多問....」看巴鐸大叔說的那麼嚴重也沒人敢再追問下去.

  巴鐸大叔甩一甩頭又回復了健朗的表情,「好了!!我們快出發吧!!和伯爵打官腔那麼久,弄得我全身怪不自在的....」

  「剛薩格....嘖,我們快點上路吧」一想到剛薩格這個名字我就不禁希望能早點找到西薇雅.

  大夥順著南方往溫萊的路上尋找著,約六個小時左右之後我們到達了目的地,映入我眼中的,是一台翻覆的馬車.

     *     *     *     *     *

  「我看到馬車了,小心一點比較好.」我指著前方說道,我小心翼翼的查看四週有沒有潛伏的敵人,而隊友則似乎會錯我的意思而個個都抽出武器了.

  「聖劍之主阿,請在戰場上給予戰士們光亮.」隨著牧師的咒語,周圍忽然亮了起來,馬車旁邊滿地的屍體死壯悽慘,從穿著來看那些屍體多半都是蓋文堡的警備隊.

  「把光滅掉....」,巴鐸大叔警告著牧師,「我們人類無法在黑暗中看見東西阿....」牧師解釋道,在黑暗之中發出光芒其實是件很危險的事,彷彿在靠知敵人自己身在何處一樣,此時我的急著調查也就沒多注意其他人的行動了.

  此時我突然發現離我們不遠的後方好像有人埋伏著,我拔出匕首揮揮手提醒其他人注意後方,「小心點,後面有人埋伏著.」

  大夥一聽都注視著後方,武器紛紛上手準備應付敵人的攻擊.

  「是我....咯」歐邁爾斯從樹林後面晃了出來,手上拿著酒瓶還打了個嗝.

  本來警戒中的大夥,看到從樹裡晃出來的是歐邁爾斯,都鬆了一口氣

  「什麼?我還以為是敵人呢....」巴鐸大叔似乎有點失望的說著.

  一見是熟人稍放心了些,我收起了匕首繼續找尋著線索.拉法爾努力地想要幫忙找尋足跡,可惜他似乎太熱心了,反而把所有剩下的線索完全破壞掉.看了看拉法爾,也只能無奈的嘆口氣,「這下連足跡都沒了,怎麼辦?」

  轉過頭去,正好看到一個黑影隱藏在維希斯的背後,手裡高舉著匕首.

  「小心.」我一邊大喊著,邊衝過去把維希斯用力推開,對方的匕首落下在我手臂上劃了一道輕傷,還好沒有什麼大礙.

  對方一擊不中我和維希斯都倒在地上情況危急,歐邁爾斯則第一時間衝了上來把對方撞飛.對方吃力的站了起來,手裡拿著匕首備戰,而巴鐸大叔也衝了過去賞給對方豪邁的一斧.那傢伙發出淒慘的喊叫聲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我扶起了維希斯後便走過去查看倒在地上的那人,才想查看對方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冷不防的從森林裡射出了一把匕首,我側身一閃躲過了飛匕,(還有同黨?)才正想要追,原來躺在地上的那傢夥也跳了起來拿匕首捅我.

  順著側身閃躲飛匕的動作腳步劃小圓,雙手微舉順勢將他手上的匕首給奪了下來.

  一旁的維希斯口中喃喃唸了咒語,不過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而拉法爾則奮力衝了過來狠狠的一斧劈在對方身上,「留下活口啊!」一旁的牧師提醒道,不過為時已晚只見一聲慘叫對方便又倒在地上.

  (挨了那一斧看來也活不了),我瞄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發現他身上的穿著竟不普通像個有錢人家的僕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了釐清自己心中的疑惑,把手上的匕首一丟身影一閃我已往樹林裡奔去,追擊另外一位敵人,「我來幫你!」巴鐸大叔的聲音在我後方不遠處響起.

  (僕人衣著?難道他是溫萊的菲克斯男爵家的僕人,誤認為我們來意不善而動手吧.可是一般的情況來說應該是求救啊?)我停下腳步注視著眼前的黑衣人,看來剛才從森林裡射出的飛匕就是他射的,

  「我們是從蓋文堡出發來找葛基斯坦男爵的千金和溫萊的菲克斯男爵千金的冒險者,你們是什麼人?我看你們的打扮覺得我們應該不是敵人....」雖然種種的跡象顯示對方可能來意不善,不過為了避免傷及無辜我還是開口詢問,而巴鐸大叔則站在我身旁拿著斧頭防禦.

  (維希斯他們怎麼沒有追來?不會他們那邊也出事了吧?)突然眼前瞬間一片黑暗打斷了我的思緒,(黑暗術!)為了避免對方逃跑而失去線索我馬上往前衝去試圖離開黑暗範圍.

  視覺才剛恢復的同時,胸口一痛才發現黑衣人站在我身邊,手上的匕首插在我的胸口上.「金費雪!」巴鐸大叔剛衝出黑暗一看到我和黑衣人不禁驚呼.

  「出乎意料的大魚,看來佐爾拉替的罪惡之源的解答找到人問了.」忍著胸口的傷我冷冷的說道,(沒想到竟然是剛薩格教團的人,他們竟然和我一樣是紅眼和擁有黑暗術的能力,那佐爾拉替的事他們應該也會知道一些吧.)

   話才剛說完黑衣人狠狠的拔出了匕首又再捅了回來,我左手迅速的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右手的匕首一落狠狠的反捅了他一刀,一擊得手我馬上退到了他的側面試圖將他包圍在我和巴鐸大叔中間.就在我移動的同時巴鐸大叔馬上衝了上來又是豪邁的一斧,對方反應不及還是被砍傷了.

  我的舉動似乎被對方識破對方轉身就跑.由於擔心維希斯那邊的狀況也只好放棄追擊回去支緩.



  回到了森林邊發現馬車附近一片狼藉,地上倒著一些黑衣人和僕人穿著的人,「哇,你們怎麼搞的啊,打成這樣....」我驚訝的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突然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在我身旁說道,「里恩!!」我吃驚的看著那法法師,「看來我知道為什麼會搞成這樣了」一回想到過去不好的回憶不禁打了個冷顫.

  「西爾薇安遇上剛薩格教團的龔擊在這附近失蹤了,我來找她的」,我指了指馬車,「那就是她們之前坐的車,話說回來你們這還有沒有活口啊,我想問些事說.」我解釋著事件的始末.

  「又是剛薩格教團....你找到西爾薇安了嗎?」里恩對著我問道.

  「沒有」我無奈的看看四週後搖搖頭,「線索也都沒了」

  在可疑的屍體上搜了搜,也只找到幾把沒用的紅色小刀,「我一點線索也沒有了,只知她們在這裡遭襲擊」我無奈的說著,而一旁的歐邁爾斯和里恩則似乎意見不合快打起來了.

  「拜託你們,人還沒找到自己人別先打起來了....」我站在里恩和歐邁爾斯旁邊一副沒好氣的說著,「可惡,要我就這樣放棄嗎....」我落沒的望著馬車,我有股衝動想去查看馬車內部,但是我害怕著無情的真相,如果西薇雅還活著的話那她應該不會在馬車裡才對,壓抑著自己不安的情緒,(就當做是最後的希望吧)我這麼告訴著自己.

  「如果你執意要追,我可以陪你同行」一旁的里恩大概看出了我臉上的落沒對我這麼說著.

  「我想追,但是,我連要追去哪都不知道....」望著一片狼籍的地上我也只能無奈的搖頭.

  「那還是回去吧....我想可以找人以預言系的法術搜索.」里恩安慰道.

  (等我啊,西薇雅....)抬頭望了望夜空我也只能無力的祈禱著,「嗯,走吧.」



  『沒有力量的人,是無法完成任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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